“鹏举,河内的郡兵竟有如此规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羽过来解释前,已经下达了命令,让手下的郡兵去对岸汇合,一同搬运辎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两岸黑压压的人群,陶谦有些吃惊,人数似乎太多了点,要说是民夫吧,对岸那些人穿的又都是军服,着甲的b例都不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不都是郡兵,韩浩的兵马被击溃後,我率军回返救应,收拢了不少溃兵。新败之军,让他们上阵肯定不行,但搬运辎重却是正好。其实,有伯珪兄的JiNg锐在,再加上陶公的丹yAn劲卒,羽手下这些兵,也只能做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孙瓒面sE古怪,沉Y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确实是这麽想的,但两边的关系刚改善,他也不好直接附和,口是心非的说话,他不擅长,也不屑为之,所以也只好装深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陶谦却听出了点弦外之意,他迟疑着问道:“鹏举,难道你早就有意攻打虎牢关?凭现在的军力,能打得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陶谦脾气确实不错,但做官做了几十年,手腕和谋略都是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清楚,袁绍没表面上那麽大度,王羽给这位盟主来了个釜底cH0U薪,事情肯定不会就这麽算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从王羽的种种作为看来,这少年同样不像传闻中那样鲁莽冲动,他的很多行为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陶谦相信,王羽既然敢虎口夺食,那他应该就有相应的计划,来面对袁绍的打压和质疑。最好的办法,当然是攻下虎牢关,收获一场大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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