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太疲惫了，眼皮子止不住的打架，拦都拦不住。
是他的假设出问题了吗？洛言暗自想到。
“吃饭喝水一般的本能......”他沉思了片刻，喃喃自语。
要把吐纳法做到像呼x1一般自然，首先便是不能刻意。
突然，洛言想到了一个可能。
“‘零’，这次不用再尝试唤醒我，只记录我修炼时的状态就好。”
这一次，洛言彻底的放空心神，不再刻意地运转吐纳法，也不去强压倦意，心随神动，整个人陷入一种类似假寐的状态。
两个多月的时间，灵力该如何运转，途径T内的每一条经脉，呼x1的每次律动频率等等。
他都早已牢记於心。
洛言感觉此时的自己，彷佛成了一条水里的鱼，被水给浸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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