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刮得那娃娃娇nEnG的皮肤生疼,开口大声啼哭起来,唐瘸子哭丧着脸,显是尤为心疼。白衣少年恨不得将一口好牙咬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了,少侠,只剩四个数了。”看见那白衣少年表情柳五爷心知事多半成了,心头大为得意。纶巾老者猛擦冷汗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......”柳五爷这次只吐出半个字便听得那白衣少年出口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面的贼首听好了,小爷习武不过五年,骨龄十三,如今已是炼骨大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五爷听得心头一紧,这是何等天才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又听得上方白衣少年继续言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到底是本事不济,今日奈你们这群人皮畜牲不得,可我记得你们了!你们是云角州平戎县的一阵风,你这贼首姓柳。今日我为保这一寨子人命,救不得这孩子,你等尽可将这孩子剐了。这笔血账自然算在小爷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爷今日就在此立下血誓:‘就算救不得全寨上下,也要逃得X命。待他日学有所成再回平戎县,定要踏平你们一阵风。你今日剐这娃娃剐了多少刀,怎麽剐的,小爷会一眼不漏,记得清清楚楚。或五年、或十年、或二十年三十年......也要一刀不漏地还在你们这群畜牲阖家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违此誓,天打雷劈!’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违此誓,天打雷劈!”八个字如平地惊雷,炸得一众恶匪吓出一身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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