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。”韦恩说，“也可能再也回不来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要做这些事？你本可以带着钱离开，去过安稳日子。”
“因为我记得那些名字。”韦恩轻声说，“约瑟夫、艾琳、马库斯……还有后来的面包师傅汤米、冻死在桥洞下的洗衣妇玛莎、饿得啃树皮的小比利。他们不是数字，不是统计报表里的‘受影响人群’。他们是活生生的人，有过笑声，做过梦，也值得吃饱一顿饭。”
老人停下动作，抬头看他：“你变了。”
“我没有变。”韦恩摇头，“我只是终于明白了，侦探的工作，从来不只是找出凶手。而是要让正义，哪怕只晚到十年，也必须到场。”
他留下最后一个信封，里面是北火案原始证据的复印件，以及一张手绘地图，标出了七个仓库与供水阀的位置。
“如果我没能回来，请把这些交给下一个敢问真相的人。”
老神父收下信封，默默点头。
韦恩转身离去，身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两天后，星期二深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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