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快到中午的时候，安妮?奥斯特又到侦探社如今在码头区的临时据点来了。
对于韦恩而言，这位半生不熟的表亲并不算是“难相处”的类型，
人家一个豪门大小姐，长得又漂亮，虽然性格有些许高傲，但教...
市政厅穹顶之下，晨光如金纱垂落。韦恩站在演讲台前，手中握着一份尚未签署的《里士满协议》草案，纸页边缘已被指尖摩挲出细微褶皱。大厅内座无虚席，五大家族代表身着礼服分列两侧，三大教会主教披着绣金长袍端坐中央，四大商会领袖则围坐在椭圆谈判桌旁，神情各异。空气里弥漫着雪茄烟与檀香混合的气息，紧张而庄重。
十点整，钟声自教堂方向再度传来，七声余音袅袅不绝。
“诸位。”韦恩开口，声音不高，却穿透整个空间，“今天不是来谈合作的??我们早已在行动中彼此试探、较量、甚至敌对。今天我们是来**立约**的。”
他将协议轻轻拍在桌上，发出一声清响。
“过去七天，里士满储蓄信托崩溃，阳光券流通量突破四百万单位，覆盖七个郡县、两百余家商户。这不是奇迹，而是信任的再分配。人们不再问‘这钱能不能花’，而是问‘为什么银行的钱反而不能用？’”
兰道夫家族的代表冷哼一声：“年轻人，你玩的是火。没有黄金背书的货币，终将沦为废纸。”
“那请问，”韦恩目光直视对方，“当洛克伍德控制的北方银行一夜之间冻结三十七家南方企业账户时，他们的美元有黄金吗？还是说，那只是一串数字，一段由他们自己编写的谎言？”
全场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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