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一个非法节点。”男人摘下耳机，拨通电话，“费城这边已经失控，民众自发组织排队注册，警察不敢介入。要不要按计划动手？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，才响起低沉声音：“再等等。总统还没表态，国会还在吵。现在动手，会变成镇压民意。”
“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，等到春天，整个东北部都会变成他们的信徒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信。”对方冷笑，“信得越深，摔得越惨。等他们依赖这个系统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，我们再切断底层数据根证书??到时候，所有交易记录清零，信用评级归零，连一张铅笔都换不了。”
“您是说……数字核弹？”
“正是。我已经让团队准备好‘真理清除协议’（TruthWipeProtocol），一旦获得最高授权，立刻执行。届时，全世界都会明白，所谓‘新神’，不过是个没有神殿的幻影。”
通话结束，男人望向窗外。晨光洒在城市上空，一道彩虹横跨云层。
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说过的话：“当人们开始崇拜看不见的东西，灾难就快来了。”
***
同一天，丹佛地下数据中心。
艾略特?陈正盯着一段异常代码流。那是从波士顿节点回传的日志碎片，夹杂着某种不属于F.C.V.系统的加密签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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