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位远道而来的表亲,这会儿在某种意义上,其实就相当于纪念堂里被摆放出来的纪念物——人们之所以会愿意对着它们表示敬意或者寄托怀念,往往并不是因为重视纪念物本身的价值。
酒店在这个年代并不是普通人住的东西,而“金色玫瑰”大酒店,哪怕在里士满的城中,都算是酒店里数一数二的,店如其名,主打一个金碧辉煌和花里胡哨,
到前台稍微一问,奥斯特家族的人,在有资格入住的客人里都属于“贵客”,一口气包了相连的几个套房,在所住的楼层里都碰不到外人,这就不单是“有关系”就能办到的了,还得“舍得花钱”才行。
所以等待见面的流程还挺复杂,得让酒店的值班经理先去跟那边的管事确认,接着估计还得问人家那边主人的意见,之后消息再原路返回,
反正韦恩在大堂里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一份报纸都看完了,咖啡也放到了能“一口闷”的温度,才有一位像是那边的中年女管事走了过来。
上楼到了套房所在的区域,走廊里不仅有仆人把桑德斯给拦了下来,还要韦恩把身上可能携带的武器暂时交出来,
韦恩姑且算是客随主便,脱了外套转身把腋下枪袋和备用子弹交给了桑德斯,吩咐他在这里稍微等会儿。
结果中年女管事依旧还挡在通往主套房的路上,脸上是标准但带着疏离感的微笑:“按照我们的安保流程,外客入内是需要搜身检查的。而且您的这位随从恐怕也需要到楼下去等候。”旁边有两个男仆闻言,也稍微上前了一步。
“我理解。”韦恩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,同样微笑着点头,一边拿过腋下枪袋重新往身上戴,一边从外套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。
“这是?”中年女管事有些不明就里地顺势双手接过了名片,还低头往上边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