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杰希略微仰起脸,借着顶灯去看水银温度计上的数字。
许惟在这方面的思想相当传统,就像她坚持在空调间里穿长裤以防未来老寒腿一样,她同样坚信着水银温度计有着比电子温度计更加精确的功能。
现在,她把自己团吧团吧窝在沙发上哼唧了两声,聊作回应。
三十七度九,一个相对温和的低烧度数。没到需要挂水的地步,也没到影响明天上班的程度,但确确实实地存在着,导致了许惟的精神状态一键直达到某种微醺的境界。
“都是上班上出来的。”
她脸颊发红地控诉,没害羞,纯烧得。
“本来一被累到就会抵抗力下降,学校还是个流感的毒窟。怎么办啊王杰希,我要被毒死了TvT。”
许惟把脸埋在抱枕里。
“感觉你像是在说梦话。”王杰希露出那种了然的神情,去厨房关怀了一下还在小火咕嘟咕嘟的粥,声音略带几分距离地传过来:“你自己不觉得吗?”
许惟眨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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