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究竟是何种病症,他问过兰靖,兰靖只道是染了风寒,再问细节,她闭口不谈。
二表哥没再深究,死了挺好。
这小子太不会做人,搂着个热乎乎的小妻子,如饿了十几日的恶狼叼到了块肉,含在嘴里不放。旁人看一眼他的妻子,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。
韦府乃至整个京城的修士,苦修多年,身寒血冷,素了这么久,冷了这么久。
好不容易有个热乎乎的武道天才过来,大家都想同兰靖说说话,汲些微不足道的热气。可韦砚申偏要一人占尽,半点味儿都不准外人嗅到。
若不是这些日子韦砚申卧病在床,连他这个作为管家的,都没法和兰靖打交道。
二表哥再次给床上的尸体把脉,确认这人已气绝,才问兰靖:“是染了风寒导致的?”
兰靖支支吾吾,从枕头底下寻出药方子给二表哥,道:“大夫说是精元耗尽,体虚亏空。我也不是很清楚,这方子是砚申自己写的,叫我按着方子去抓药。”
二表哥接过方子,不经怔住。
这方子中,一半疗效是治精亏体虚,一半疗效是壮阳助兴。
一边补肾,一边继续吃药助兴放纵,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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