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青色的床幔轻轻摇晃,男人忙活了片刻,伏在她肩头气若游丝。兰靖手往被子底下探了探,得,又没起来。
她早就猜到了,近半个月以来,这人基本都这样,除了弄她一脸口水,什么也干不成。
又试了几次,韦砚申从她身上挪开,坐到一旁垂着头。
他衣衫早褪尽,上身赤着,在如豆的烛光下,劲削伟岸的背部线条尤为惊人,呆呆喘着气,似在懊恼,又似乎在蓄力重启。
“容我再缓一缓。”沉默几息,男人沙哑道。
分明急切地想要,却起不了,这让他烦躁,这具身子终究是被他熬到了尽数。
兰靖轻声叹气道:“没事,不行就算了,我们都在用力地活着。”
缓了片刻,韦砚申咬住她的耳廓,锐利齿尖细细研磨。
兰靖被他弄得痒痒,缩着脖子要躲:“你要不别逞强了,我真怕你会出事。”
“那狗屁大夫懂什么,我如此年轻,放纵几次也无妨。”密麻的吻来势汹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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