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”秦鸢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道:“你为何说珍姐儿兴许是受了定北候府的连累?可是知道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犹豫半晌,才道:“我怀疑赵氏与耶律氏质子有瓜葛,珍姐儿和赵氏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,但赵氏身边的那个婆子却一口咬定,赵氏是头天白日就出了府,这些事情还待查实。你日后见到程哥儿和玉姐儿脸上可别带出来,我这也只是猜疑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一阵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事情串在一起想,那就太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秦鸢半天不说话,顾靖晖犹豫道:“我走了,你先歇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回过神来,连忙道:“我还有点事要劳烦夫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又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细细说来:“我想找些人打听打听眼下京城的胡椒是个什么行情,齐王府可有做些什么,另外再让人帮我给沈长乐送封信,有些事要交代他去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”顾靖晖道:“十七那边也已经打探了消息回来,兖州能买上陈年的胡椒,价格在四十八两银子一斤左右,若是买的多,还能再议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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