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摇头:“那日我在染香居的隔间,和齐王压根没有碰上面,只是巧合之下知道他在找这样的香。冷掌柜还抱怨,说如今没有人能配的出这样的香,只是齐王的奇思妙想罢了。”
李郎中得意笑道:“染香居的冷掌柜玩香虽然是个行家,但却不懂医理,他是推己及人,就觉得没人能配的出来。这是陈家家传的方子,谁还能配的出?”
想配出这样的香,要医理和香道都精通方可,的确是极难的。
这本就是陈家的家学,从小勤学,多年方可有所成。
他本以为要绝了。
谁会想到,陈家的后人之中竟会有秦鸢这样的聪慧之人。
李郎中百感交集。
此时的秦鸢看着匣子里的香丸五味杂陈,道:“陈家被卷入案中,最后被判了流放,可见本也与这案子没什么要紧的关联,为何这香丸不能彰显于世呢?”
李郎中想了想,道:“为师也只是小心谨慎惯了,你外祖卷入其中,也是有人诬告,太医院中门派林立,其中有不少人就像那位一样。”
说着朝着刘太医屋子的方向努了努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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