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可要你自个拿主意了,”顾靖晖淡淡道:“香方是你的,你看了冷掌柜的信再做打算,若是忙不过来,就不用理他。你整日里忙着侯府的事,这些事情想做就做,不想做就算了,只要你帐管的好,我的私库也都给你管着,你也不必担心没银子使。”
顾靖晖此言将秦鸢惊的不轻。
虽然听顾侯爷如此说,也不是一两次了,但以前可没有这么明确地说过。
秦鸢呆了一会儿,看向神色淡淡的顾侯爷,道:“那我先看看冷掌柜的信再说吧,其他的以后再说。”
“哦,”顾景晖有些失望。
他本以为秦鸢会高兴的,没想到秦鸢连腔都不接。
这是为何呢。
秦鸢细嚼慢咽地吃完了,放下筷子之后,又问:“刘太医……”
顾靖晖道:“他已经招了,果然如你所说,是耶律骨扎重金收买的内奸,想要在府中害我,他还野心不小,在太子和晋王之间左右逢源,两边都以为他是自己人。他们担心我会倒向齐王,想要让我交出军权。”
秦鸢闻言大惊。
“怨不得他总是去上房要给娘请平安脉,原来是打着这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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