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茗拿过梳子细细为秦鸢梳头,道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只是要将往年的账簿都拿来盘点,让旁人知道了,倒像是咱们小姐好像就是要和六夫人过不去似的。”
而且,府里的账房也不是个好说话的。
不过这个翠茗咽了回去,没有提。
但她不提,红叶却是要提的。
红叶道:“那个孙账房说不定也有点猫腻,上次红棉去入玉容膏的账,孙账房还说要问过六夫人的意思,被红棉这个辣蹄子好一通骂,最后还是曹管家做了主才入的账。”
这件事,秦鸢也记着。
红叶又道:“我听十六说起,说上次给六爷印诗集,孙账房还质疑沈长乐,百般刁难,六爷写的单子都不认,最后还是十六去找了侯爷,加盖了侯爷的印,才拿到银票,差点沈长乐就被关在府里了。”
秦鸢皱眉,问:“怎么没听你说起过?”
红叶道:“这不是最近忙着这些事给忙忘了,小姐,伱知道孙账房质疑沈长乐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红叶道:“他说六爷的诗集为何要让小姐的陪嫁铺子来印,为何不找书坊印制,暗戳戳地说这里面有猫腻,十六解释他都不听,我看他就是六夫人的狗,就喜欢对着小姐的人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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