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没做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翠茗道:“这才半年多点,就这么多,这还没到年底,我的天。这么些年下来,不晓得要有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实在的,秦鸢也被惊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兴许是秦家太穷,林家又没有什么底蕴,她竟不知,没几个主子的侯府钱流的像水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鸡蛋一文钱,到了侯府的账本子上,就是五文钱一个鸡蛋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用说鸡鸭鱼肉,新奇的瓜果蔬菜,冬日里的银霜炭,夏日里的冰,平日里的香料、文玩、珍卉、奇绣。

        每经过一层就要多一层花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似乎都是惯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道:“怪不得卢妈妈的事把那些管事妈妈们吓成那样,我本来还担心小姐骤然接管了后院,她们要在背后生事,没想到六夫人手下的管事妈妈们也个个都跟鹌鹑似的,一点都不多话,原来是这些位置都太有油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为财死,果然不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趾高气扬的管事妈妈们心里怎么想她不知道,但面上都得老老实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