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光照射的青砖地面上洇了一滩湿漉漉的血,刘太医瘫在血泊中神情怨毒,嘶声道:“顾侯爷再怎么了不得,也和刘某同是朝廷命官,你私设刑堂审讯朝廷命官就是阙越的大罪,你以为这里是你独断专行的塞北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的面上只有冷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太医瞧不见他,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黑暗,便强忍着阵阵刺痛,嘶声道:“刘某感念定北侯的大义,冒死前来侯府,没想到却被恶人诬陷至此。顾侯爷,我只问你,刘某若是枉死在定北侯府,定北侯你该如何交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交待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说话的语气很轻,但却十分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,而是你如何活着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侯可不是什么大善人,你敢骗我,敢利用我的信任对我的家人动手,就要知道后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太医战栗道:“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狭长冰冷的双目,紧紧叮住半死不活的刘太医,就像是冷酷的野狼,正残忍地盯着它的猎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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