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笑道:“那就好了。依我说,那常娘子属实不当,宝珠妹妹得罪了她,我们侯爷可没有,她却说出那样的话来,真真是将侯府的面子踩在脚下,像这样听风就是雨胡说八道的人我是断断不能原谅的。既然娘也不喜她,日后更不用搭理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嬷嬷低迷的脸色顿时放晴,大声问:“夫人说得可是真的?那常娘子当真是在放屁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容嬷嬷又自觉不雅,笑着轻轻拍了拍自个的脸,道:“老奴一时忘情,说起了粗话,夫人万万不要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笑着将茶盏向容嬷嬷推了推,道:“嬷嬷喝茶,这个是新换的枫露茶。要泡好几次才出色,她们下午就泡上了,嬷嬷难得来我这里坐坐,喝了咱们再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嬷嬷依言浅尝,点头道:“不错,好茶,也泡得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这才轻声慢语道:“侯爷身子的确有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嬷嬷的茶就喝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又道:“李郎中看过,说侯爷以前在塞北受了寒邪,经脉郁堵,要好好调理一段时日方能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嬷嬷紧盯着秦鸢,屏住呼吸直听到最后一个字方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治好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宽慰道:“之前侯爷觉得身子不适,正碰上院正来看诊就问了几句,不知怎么就被传成这样,委实令人不解。嬷嬷不必担心,李郎中的医术高超,戚老娘的眼睛都快能看到了,何况这个小毛病,慢慢也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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