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年修得同船渡,没有前世修,哪有同船渡?咱们能成为师徒自然是有好几辈子的缘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半真半假地打着哈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算了不说这些,”李郎中挠挠鬓角,道:“有侯府在,还担心没人给我送终不成,你就说说这事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着比了下手指,笑得眼角皱出花来:“该问侯爷要多少银子合适?对于男人来说这可算得上是大症候了,一千两银子不算多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轻笑道:“那是他该孝敬师父的,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行,”李郎中满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徒弟是偏向他的,上赶着给他送钱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就来议议该如何开方子,说起来这太医院院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郎中不屑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清了清嗓子,道:“不如给侯爷开些药浴的方子,他在塞北多年,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亏损,如今正是强壮的年纪,体会不太出,等年纪大了就不舒服了,滋补之类的就大可不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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