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?”
顾六爷和顾侯爷同时问了出来。
李郎中神色复杂,语气轻快:“只是侯爷这些日子不能行房罢了,这个也算不上什么大事。”
顾靖晖身子一松,瘫在椅子上。
只要不是那个难言之隐就好。
他还是能做个男人。
眼泪差点就要夺眶而出。
顾六爷才松了口气,旋即又提了起来,追问:“为何不能行房?不能行房还不是大事吗?我还等着三哥和三嫂早点生世子呢?”
他顾家满门只剩下了三哥一个能打的,若是三哥无子,顾家的兵法和武艺就传不下去了。
李郎中道:“你们兄弟到是情深,不少人家为了争个爵位脑子都打出来了,还管什么兄弟不兄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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