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人和她争了。
她可不是那种非要把事情办得八面玲珑,谁见了都要伸大拇指的人。
定北侯府都这么多代了,难道还没办过庶子媳妇的丧事?
处处都能找出例子来参照,她比着处理就是,又不需要替谁省银子,就全都照着上限花销,总共超不了几百两银子。
看秦鸢想得开,红叶就出去吩咐摆饭了,又让人拦着不让管事妈妈们再来禀事了,都去二门附近的议事院子里候着。
翠茗插了空,道:“主子们的衣裳都赶好了,听李妈妈说,往年奴才们都发的有衣裳,实在赶不及,就先让他们翻出来旧的顶上便是,到是这两年才进府的没有,这么算算,也赶得来。”
秦鸢点了点头,道:“你看着安排,若是实在来不及,寻几个绣坊帮忙便是,你也不必熬得太苦。”
说罢便坐在了桌边,等着丫鬟们摆膳。
翠茗应了,又悄声问:“小姐,怎么侯爷昨儿一日都没回来,莫非是有什么事绊住了?还是小姐和侯爷闹脾气了?”
秦鸢摇头。
翠茗眉头不由得就皱紧,脸色还有点儿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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