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……这是何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点不好看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干嘛要绣这个在衣衫上,若是旁人瞧见问起,这不是坏了小姐的名声么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又是马又是翅膀的多费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已经盥洗完了,出来听道,便道:“侯爷一时兴起,放在那里罢,等丧事办完了,我再问问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翠茗重重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玩意儿即便是针线房做绣活的绣娘都不愿意绣,更何况是小姐,简直是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日,顾氏族人都来吊丧,徐家人也每日都来,像是不打算交恶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钱管事还问韩管家:“徐家父子来得殷勤,这是不闹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管家道:“谁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,说不定是打算报丧了之后当众闹事,反正咱们做好准备便是,我瞅着六爷也没打算撤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打算撤案,这就是说不管徐家还告不告,侯府都要追究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钱管事应了一声,道:“我也觉得不该放过他们,虽说要让六夫人入土为安,可若不追究,岂不是助长了徐家的习气,日后六爷娶新妇说不定都得来闹一场,还有小少爷和小小姐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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