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想做好诗来着,的确不该将这些虚名外物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顾六爷吩咐曹管家:“那就这么办吧,有虚衔在身也省了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口舌了,夫人的丧事也该办得体面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氏生前对他多有抱怨和嫌弃,他对徐氏也算不上好,如今人已逝去,能让她走的光鲜体面些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思远松了口气,还给顾六爷出主意:“大家出去行走时作诗作画都有个名号,大多都称呼名号,很少有人称呼官职,你好好想个名号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连连点头:“思远贤弟,还是你替我考量的周全,这些日子你要忙着备考,又要帮着出诗集,咱们许久不见,愚兄想你的紧,等你高中之后,只怕又要回乡祭祖,若是在京中任职,咱们来往的日子还长,若是在外做官,就只有靠鸿雁往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世上最懂他的就是思远贤弟,不枉他们一见如故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说的高兴,将林子奇又忘在了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子奇的脸色慢慢阴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对他本就不喜,见过礼之后再不搭话,秦思远和他也生了嫌隙,顾六爷说什么狗眼看人低之类的话细思起来倒像是在说他似的,他呆呆坐着,越发觉得自个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难言的嫉恨堵上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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