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宝珠难得聪明地没接腔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接了话:“侯爷说的是,请些袍泽兄弟来吃酒也算是为两个孩子正了名,有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老夫人点头,“那就这么着,明日就办这认亲宴,日后若是记入族谱再大办不迟。以前缺的明日就补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锤定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宝珠又追问:“六哥是不是真的告了徐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宝珠猛地一拍桌子,杯中的茶水都震了出来,大声嚷道:“就该这么着,不然气杀我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鸢又好笑又好气,又不好说她,只默默地摇了摇手中的团扇,身侧坐着的顾侯爷面色冷凝,只微微撩起眼皮扫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也嫌弃地瞅了眼顾宝珠,因她是为自个打抱不平,便吞下了已到口边教训的话,应道:“可不是么,不蒸包子争口气,徐家当我顾家的脸面那么好踩的?没让他们把以前的便宜吐出来,都是看在徐氏和孩子们的面上了,偏偏不知足,既然如此,大家都干脆不要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,顾六爷一张隽秀温存的玉面上已满是戾气,声音也冰冷地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老夫人叹道:“你们看着做罢,老六莫要意气用事,多与你三哥商量着,康哥儿和福哥儿回来了,就让他们搬到老婆子这里来住,小小年纪就要没了母亲,真是造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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