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:“……”
顾靖晖这才将松山先生说的话复述了一番,接着道:“夫人,你说松山先生这番话是何意?”
秦鸢起身对着顾靖晖施了一礼,笑道:“恭喜侯爷。”
顾靖晖先是一愣,随即笑着将她拉入怀中坐下,道:“你又调皮了,我有什么喜?”
秦鸢正色道:“我这可不是调皮,这可真是大大的喜事,松山先生此话已有在府中长住之意,他自称清客,我们却不可当真的。他的才学远在我父亲之上,侯爷能得他相助,这可不是喜事么?”
顾靖晖怔了一怔,缓缓道: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秦鸢有些不解。
前世松山先生不愿出山入朝,如今留在侯府,这可是定北侯府难得的造化。
顾靖晖道:“我只是觉着……嗯……他既然才学出众,留在府里教导六弟和侄儿们也好……我如今已经打完了仗,也没什么用他之处,只不过请教些粗浅学问……”
秦鸢笑道:“莫非侯爷觉着就是打仗也不怎么用得上他么,你心中自有章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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