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靖晖道:“哈哈,瓦子里说滑稽戏的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好笑,也不知你会嫁给哪个倒霉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宝珠咬牙切齿道:“三哥实在太可恶,我还想着以后给你绣个扇套,告诉你吧,没有了,你就是现在后悔改口了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冷笑一声,自个打了帘子就进去了,丢下顾宝珠凄凄惨惨戚戚地盯着晃动的竹帘赌咒发誓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顾六爷来了,见状就问:“宝珠,你这又是怎么了,怎么气得母亲都罚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现在眼里只有三嫂,对我比以前可严厉多了,六哥你进去给娘说两句好话,让我起来吧,我也没做什么不得了的事,不过是关心家里的事,偷听了两句话罢了,饶了我这次,以后绝不敢再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半信半疑地进了屋内,见秦鸢和顾靖晖都在,两人神色凝重,顾老夫人黑着脸坐在上首,就道:“母亲,三哥三嫂都在这儿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皱眉问:“怎么十六没说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道:“十六就来得及给我带了个话,就被十八叫走了,似是有什么急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就道:“你坐下,这件事要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的心就是一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一落座,就听顾靖晖道:“六弟,徐家的人将侯府告了,说徐珍在府里走丢,咱们侯府难逃干系,推官今日来府里,被你三嫂出面挡了回去,才没寻六弟妹问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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