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收了笑,接口道:“我父亲的才华原不在诗上,堂兄学问都足了,只缺一点巧思罢了,毕竟九层之台起于垒土,若是我小弟恒哥儿,却是指点不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山先生道:“正是这个道理,咱们走吧,再聊下去,就该天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是个说书人,但此处却无人只将他当作个说书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秦祭酒就应和道:“对,日后可是要出集的,总不能太差,折了贤婿颜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山先生与秦祭酒两人一路上论着学问就来到了侯府最大的池塘边,岸边种着垂柳,长长的柳条倒垂,梢头一轮残月在云层种浮动,池面上田田荷叶空出的水面上,倒影如画。

        点点荧光飞舞,穿行于柳丝之间,树下秦鸢回眸凝望,似蒙上了一层轻纱,如梦如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出皎兮,佼人僚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六爷喃喃赞叹,恨不能立即挥墨作一幅月下美人图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荷叶深处,一只扁舟划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恒几人捉了半夜的萤火虫,已然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哥儿和福哥儿躺在船中一动不想动,只有顾宝珠还意犹未尽,她摇动荷叶,搅出来更多的萤火虫,大笑道:“你们作诗,我来助一臂之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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