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六爷立即抚掌道:“好极,好极,论起来今日作诗之人可比上次要强了不少。”
秦祭酒立即道:“嗐,可不能这么说,上次的诗集里可收了尚书大人和学政大人的佳作在内。”
秦思远笑道:“六爷也是无心之失。”
秦祭酒正色道:“所谓隔墙有耳,做事做人都要周全谨慎,以后你做了官便知道了,一言不慎就会招惹来麻烦,咱们又不是松山先生这样的名士,名士做事可以随心所欲不逾矩,旁人也会赞他真性情真风流。”
松山先生大笑道:“祭酒大人教育子侄,还要带上我这个说书人。”
秦祭酒道:“兄台大才隐于瓦舍之中做说书人必有深意,小弟不敢妄猜,但兄台如此做事,岂是我等庸人所能及的?”
秦鸢笑着打圆场,“爹,人家一句话,偏招出来你这么一大堆话来,原本是作诗作词,到了你这里就成了作八股策文了。”
秦祭酒作势要打女儿。
众人哈哈大笑。
顾六爷叹道:“真是羡慕思远贤弟,有长辈谆谆教导,为人处世无微不至。”
顾侯爷心中暗忖,可见自个平日里对六弟还是太疏于管教了,一侧头,就见身边秦鸢用袖子掩了口窃笑。
顾侯爷小声问:“你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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