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默默地抚着他的背。
屋子里静静地,半晌后,顾侯爷道:“我早已该习惯的不是吗?”
秦鸢陡然有些鼻酸。
“侯爷,当断不断反被其乱,家国之事,不容错失。”
顾侯爷拥着她,沉声道:“你说的是。”
秦鸢心中明白,顾侯爷知道该怎么做,但就是狠不下心。
但今日过后,借龙凤胎引出赵氏之计,已是必然。。
两人静静相拥,屋子里暗香浮动,屋外虫鸣蛙鸣一片。
长长的头发披散、交缠一处,像是密不可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传来红叶唧唧呱呱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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