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侯爷欲言又止,终道:“你是知道我的,我在塞北苦熬了十年方才守住侯府祖宗留下的基业,所为的也不过是家宅安康罢了,顾家再经不起一点闪失。况且我定北侯府世代为国驻守塞北,京城内的事甚少参与。今日我顾靖晖便放话于此,定北侯府世代忠于皇上,对其他人毫无偏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便是要做个纯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王笑道:“顾三哥,我看重咱们之间的情谊,也看重定北侯府的声望,看重三哥的本事,更看重三哥手中的权势。我也有话放在这里,不论何时,三哥来投,我都扫榻相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正要开口,齐王抬手截断,道:“三哥,眼前目下,我也只期望你别坏我的事,有什么小忙不违背法理人情时,期望你能看在旧时情谊上相帮。众皇子之中,你别对他人偏向即可。以后的事,谁也说不准,等你想好了再说不迟,只不要将我拒于千里之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道:“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王轻轻一笑,道:“这番我便真的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侯爷赶忙一路将人送到府外,恭敬站在门口,一直等他蹬车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王府长史问:“殿下与顾侯爷商议的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王唇角含笑,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摸弄腰间的香囊,叹道:“他是个木头,能商议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史道:“如今皇上有意抬举顾侯爷,京察之事正是揽权之机,谁都想借此机会撕下别人一块肉来,好扩大己方势力。若是能得他相助,殿下大事可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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