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前世和顾家人打了那么多年交道,料定他们绝不会通晓文人手法,这背后必有人点拨。
“你怎么这么说?”林子奇问。
“我,我跟着我娘去过侯府几次,接触的多了便知道了。”
秦婉搪塞过去。
林子奇脸色苍白,“嘶”了一声,有些惊惶,“莫不是岳父他老人家?”
秦祭酒若是出手,那就是冲着抬秦思远的身价去的,顾六爷反倒成了顺带。
秦婉摇头,道:“不是,我爹娘的样子也是第一回见,很是高兴。”
林子奇不出声了,心中陡然泛起细细密密的悔意。
那就只能是秦鸢了。
秦鸢才华过人,素有韬略,虽然平日不显,但他这个未婚夫婿却是知道的。
难道定北侯对她言听计从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