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秦鸢做的都让顾靖晖很是认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秦鸢的目光中流露出赞赏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一愣,笑道:“我父亲俸禄少,又没有什么来钱的路子,只能靠着两节的孝敬和外放学生们回京时的拜礼维持家用。嫡母精打细算度日,我们乍入富贵窝,瞧不得这么多好东西糟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喜欢享福,不过秦鸢也知道惜福。

        享受她自然是要享受的,但却不会平白无故糟蹋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顾靖晖心疼地拉过秦鸢玉白柔嫩的小手,握在手中,轻声道:“苦着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在边疆作战多年,不更是辛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个男子,又是武将,从小习武,和你们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看着乖顺的小妻子道:“你这么柔弱,该多吃点才好,塞北不分男女,都身矫体健,能吃能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像小妻子这样娇娇弱弱的,只怕塞北的一场大风吹过来,就把人吹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鸢不置可否,转过话题,问:“听说塞北的女子经常抛头露面,还有的上阵杀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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