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知道他是说顾宝珠是定北候府唯一的小姐,再怎么混账,总能嫁个差不多的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就不一样了,尤其是玉姐儿,若是养歪了,就不好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瞧这两孩子压根听不懂这话的样子,秦鸢都替他累的慌。

        玉姐儿哽咽着道:“爹爹不能抱着玉姐儿去找娘么?让娘不要回去?以前爹爹都会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泪眼朦胧地看了眼坐在顾靖晖身侧的秦鸢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哥儿也一脸期盼地看着顾靖晖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中祈求的神色,让人不忍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叹气,道:“义父不能去,男女有别,你也长大了,义父也不能总抱你了。你现在不懂,以后就懂了。义父是为你们好,再过两年,你和程哥儿都不能再像现在这般亲密。等到你嫁人了,义父只怕几年也只能见你一次了。你娘要走,义父也不能拦她,她要带着你们走,义父就更不能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姐儿哭的肝肠寸断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晖看着也不好受,却就是再不抱她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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