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馋归馋,但陈凌说了这话,谁好意思真答应呢,就半开玩笑的说这点獾子肉不够几个人吃的,去他家吃还得搭上瓶酒,不划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说的,来我家还带啥酒?獾子少见,咱不就为吃个新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结果众人只笑,并不肯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陈三桂的儿子陈宝栓挺意动的:“富贵,晚上来俺家打平伙咋样,正好刚堵了窝鹁鸽,加上你的獾子肉,那绝对香得很。俺达那还有好酒,咱们晚上不醉不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陈凌说啥,旁边几个人就听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拉倒吧,一窝鹁鸽才几两肉,还好意思说打平伙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说话难听的更不留情面,吸溜着野菜挂面嚷嚷道:“你个卖媳妇的,别是看富贵身子骨壮,比杨钢蛋气力还大,想让你媳妇借种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不知咋回事,好像还真戳到陈宝栓肺管子似的,本来就酱红的脸色一下青红交加,连骂几句日你祖宗的,你家才借种,就扭头呼哧呼哧的回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听了笑得更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懂事的玩意儿,净给三桂叔脸上抹黑,富贵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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