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轻轻叩响,佣人泡了有舒缓作用的凉茶送进来。
“诺埃尔先生来了,夫人不在家,我就自作主张把人请进来了。”
“也行,拿个外套给我吧。”
沈珂今早叫医生过来补了一剂强效针,现在状态还行,披上佣人拿来的宽松家居袍衫,雪青色的冰丝面料,长度一直遮到小腿,索性裤子也没穿了,蹬了双轻巧的拖鞋就往外走。
一边走,一边把滑落到肩膀下去的袍衫拉上来,锁骨线条在他动作间轻轻浮现,凹陷处积了微微的薄汗。
“沈珂?”
客厅里的青年坐得端端正正,一见他这样下来,不由面露诧异。
“……你这是?”
“嗯。”沈珂往旁边沙发上一坐,嗓子还哑,“你来得巧了。”
诺埃尔跟沈珂差不多大,可能就比他小个一两岁,算是为数不多的除了池宴礼以外,还愿意和沈家来往的贵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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