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父亲的书房完好无损。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将一切抛诸脑后。
        他的笔记,他的文件,他仔细记录的研究成果,都静静地躺在那里,等待着。
        艾米丽的手指在桌子的表面上拖过。他本可以把所有东西都带走。本可以烧掉它。本可以藏起来。但他没有。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么,这反而使情况变得更糟。
        她的目光落在手中的勋章上。
        他递给她的时候天气很暖和。他声音平稳。不害怕。
        艾米丽,我必须走了。
        哪里?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笑了,不是伤心的笑,也不是破碎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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