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慕远看着眼前这位气质温婉的严姑娘,并无欣赏之意,反而觉得她是披着虚伪外衣的画皮。再想到严家人的粗鲁行径,以及自己所遭受的屈辱,心中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。此刻严令武走了,他再无顾忌,新仇旧恨瞬间爆发。
“严姑娘。”他的声音极冷,带着竭力维持的疏离,完全就是在兴师问罪:“严府今日强行掳掠之举,实非君子所为。林某虽位卑言轻,也知礼义廉耻。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贵府行事粗鄙不堪,无礼至此,还请严家自重,莫要再行此等有辱斯文之事,否则就休怪林某行极端之举。”
此话一出,竟是以死相逼,严令蘅脸上客套的笑容瞬间消散。
她本想着以礼相待,循序渐进,没想到他骨头这么硬,开口就是夹枪带棒,甚至骂了她全家。
她心中冷笑一声,好一个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”,既然软的不吃,那就别怪她来硬的了。
“此湖名为幽远湖,此亭名为静心亭。我与你在此处见面,就是想让状元郎宁静致远。”她唇角微勾,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,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只不过看起来,林状元并未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,反而嗤之以鼻。”
她指尖拈起一枚黑子,“啪”地一声,清脆有力地落在了棋盘上,语气冷硬地道:“你既如此评价我严家,想必是谦谦君子,智计无双。今日之局,倒也无须什么礼数了。请坐,下快棋,三局定胜负,赢了我你就可以离开。”
她的语气平淡无波,却带着无形的压力,完全不容他有反对的余地。
林慕远被这强硬的态度噎了一下,随即怒极反笑。
既然想自取其辱,那便成全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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