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红的鼻血喷涌而出,顺着下巴蜿蜒而下,落在胸口处,将这身翠竹锦袍染上了一小片血红。
“公子!”护卫们大惊失色,再顾不上什么状元郎,什么严老二了,全部涌到裴知鹤身边,焦急地掏帕子,递药粉。
“好多血,公子您流血了。”
“快,扶公子回府。”
“赶紧叫大夫,大夫在哪儿?”场面顿时一片混乱,四个侍卫手忙脚乱的,仿佛三公子马上就要死了,让大家吃席一般。
裴知鹤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,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。
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毁了他一切的布置,偏偏此刻他满脸是血,不好再纠缠下去,只能暂时退走。眼看都要成功了,却功亏一篑,怎能甘心?
他微微抬手示意无妨,另一只手优雅地接过锦帕,轻轻捂住鼻子。他抬起头,那深邃如寒潭的目光穿透混乱的人群,冷冷地投向二楼的窗棂。
该死的,别让他知道是谁!
精致雕花的窗格后,人影晃动。
窗内,那纤长优美、骨节匀称的手指正不紧不慢地缩回去,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,挑衅意味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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