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个没经过风月的书呆子,一句“林郎”就羞成这样。不过这样也好,她就喜欢这种纯情的。
“以茶代酒,借严姑娘吉言。”他端起茶盏,猛地灌了一口,颇为豪爽。
显然他是被迷昏了头,动作之间颇为豪放,甚至因为太过魂不守舍,茶杯没对好嘴巴,水都撒了出来,打湿了前襟。
这也是他进入严府之后,出丑最大的一次。
等反应过来之后,他更加窘迫,手脚都无处可放了。
“春花,去找件大哥的衣衫,领着状元郎去换洗一番。待会儿可就是夸官游街,我等着看状元郎的风姿。”她不再多留他,而是见好就收。
“多谢严姑娘款待,林某感激不尽。”他连忙起身,再次冲她作揖,踌躇片刻又道:“我听闻严将军勇猛异常,可惜这次未能与他相见。待游街结束,林某再来拜访。”
显然他已经暗示了,这将军府他还想来。
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今日林某与严二爷有些误会,还请严姑娘替我与他解释一二。”
男人保持着作揖的动作,细想了片刻,实在无话可叮嘱,才与她告辞。
“姑娘,您是真厉害,这状元郎一开始穷凶极恶的,逮谁咬谁。谁能想到经过您这么一调-教,根本舍不得走了,那交代的话是根本说不完,要不是实在于理不合,兴许他都能找个借口在将军府借住,直到和您的亲事定下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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