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也能理解。几代人了、几十年了、如今终于坐了天下,大家都想着享受。”
众人哄笑。
“适度享受也是人之常情,可以理解。但是凡事得有个度,如果朝廷丢掉了荆襄,那就得和明军划江而治,战争或许要打上一百年,天下不宁,怎么享受?如何享受?”
众人肃然。
烛光下的定远大将军宛如慈父,每一句的站位都很高。
蒋青云又叹了一口气。
“松滋一战,虽然军官敢死队伤亡1000余,但我们打出了威风,打开了局面。就好比柴刀劈竹子,用力劈开第一个关节后面就迎刃而解。诸位,松滋战役之后,我军压根就没死几个人没消耗几根箭矢,就轻松收复了两个省。这些是不是事实?”
硕岱端起一酒坛子,瓮声瓮气。
“大将军,我错了,我自罚一坛。”
咕嘟咕嘟~
一坛老酒下肚,硕岱扶着桌子踉跄拱手道:“大将军,我是个粗人,以后,你指哪儿,我就打哪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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