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嫂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艳丽的颜色,大哥应该是没有告诉过她这“玫红”色长衫的囧事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虽然不是很新、但干净整洁的靛靛蓝直裰裰,摇头道:
“大嫂,真不用。这身就挺好,干净清爽。再说了,簪花宴重在心意和学问,不在这些虚的。”
他见母亲和大嫂脸上还是带着不甘和担忧,又放软了声音安抚道:
“你们就放心吧。柳教谕在府学都讲过规矩,我心里有数。
再说了,您儿子是凭真本事考上的秀才,又不是靠脸吃饭的。”
王金宝在一旁抽着旱烟,听着母子几个的对话,这时才“吧嗒”一声磕了磕烟锅子,瓮声瓮气地开口:
“行了!都听三郎的!他读书多,懂规矩!你们娘俩别瞎折腾了!净添乱!”
赵氏和刘氏被当家的这么一说,互相看了一眼,虽然还是有点不甘心,但终究没再坚持。
时间在王家人的忐忑和期待中一点点流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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