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试要连考三天,他昨天忍着没怎么喝水,就是算计着尽量把“大事”压缩在一天一次,最好在清晨人少时解决。
他招呼不远处一个衙役告知要去厕所,那衙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走过来,熟门熟路地掏出那个熟悉的、刻着“屎”字的木头戳子,在王明远的试卷上“啪”地盖了个鲜红的印记。
王明远嘴角抽了抽,心里暗骂这规矩真够膈应人的,但也只能认命,快步跟着衙役走向那气味愈发浓郁的茅厕区域。
解决完生理问题,回来时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些。
他简单用带来的手巾打湿擦了擦手脸,又灌了两小口水润润嗓子,便重新坐回那冰冷的木板凳上。
摊开卷子,昨天答完的第三题还得再检查一遍。
检查完没有疏漏后,他便开始看第四题。
“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谓教。”
这道题比前几道更抽象,也更考验对儒家心性论的理解深度。
他略作沉吟,在草稿纸上写下破题思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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